终于,我忍不住打破了安静得气氛,说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来,我喂你喝姜汤。”
“不……”她推开我,除了我,她并不习惯和其余陌生的男子如此亲近,她没有办法掩饰自己,就神情有些不自在地说:“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不行,我必须得喂你喝了这碗姜汤才能离去。”我虽然一向对她纵容,但是毕竟是鬼王,平时没有谁人敢忤逆我的意思。所以,我在说这话的语气里有不可推辞的威严。
“那我自己来。”她心下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就是不肯顺了我的意思。便半推半就地接过地小心翼翼地接过汤来,一口一口地喝着,表情一点儿也不轻松:“味道有点咸。”
见她把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全部都喝完了,我这才放下心来,因而问道“你是不是受了谁的陷害才会失足落水?”
“你不必拘泥,只管与我说。”刚才见她双眼紧闭,浑身冰冷得让人怜惜的时候,我心里害怕得要命,也恨自己恨得不行。一想起她在水里泡了那么久都没有人来救,我依然心有余悸。
“哪里啊?我在你眼中就有这么不堪吗?才刚来地府里不久就与人结怨,这可不是我的作风啊。”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虽然自己确实是总爱与人唱反调,但是自己好歹也是我即将要过门的妃子,我说话却总要含刀带棒的。与其说是自己愚钝,一心只想着袒护着别人,不是因为
“那你说说看你为何会掉入水中?”我的脸色一沉,虽然知道她是有事隐瞒,但是也毫无办法。
“我自己跳下去……游泳不行吗?地府里面实在是闷热得可怜,我一心想着要解暑。”她愣了一下,然后想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合理的要求。
“好。”我揉揉她的头发,把她额前的头发揉得有些凌乱了。我虽然不是明察秋毫,但是也明白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我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才虚脱一般地说道:“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我不愿意强求她,但是我已经受够了相思之苦的折磨了,我总觉得,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会把她捧在手心上了。所以,就算是她恨自己,我也要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每日只要能够看见她就好。
自从那件事发生了过后,我每日都会来锦绣地府里陪杨丽,杨丽觉得对其我的妃子过意不去,就劝道:“我应该多去其我的妃子地府里走走,地府里明艳动人,的女子那么多,总有一款适合你的。”
我似乎没有听到杨丽的话一样,淡淡地笑了一下:“杨丽,你在地府中可还住得习惯?”
“唉,地府中的规矩那么多,我一向在外面自由惯了,总觉得,怎麽样都没有办法习惯。”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规矩,你如果没有办法习惯,那也不必强求自己。”我想把自由给她,奈何地府里面实在是太多纷争,人们总说我应有尽有,可是背后的苦楚无人能懂。我只能变着样来保护杨丽。
“我倒希望如此,只是你那鬼后百般刁难,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每每看到她,我头都要大了。”杨丽这回答得倒也是心直口快。
“人人都说说鬼后最为贤良淑德,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尽管与我说。”
“她在你的面前自然是百般贤良淑德,在我面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她并不是爱在背后嚼舌头的人,但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也学会了欲情故纵,不择手段。
我明白她话里有话,就追问道:“此话怎讲?”
她漫不经心地对着镜子中自己描眉,淡淡地一笔带过:“你一心偏袒着你的蓉儿,我就算是讲了也白讲。”
我听了此话,不自觉地嘴角露出了一抹显而易见的微笑。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神经兮兮地笑什么笑啊?”她手下一抖,手中的眉笔便朝着另一个方向划去,原本弯弯细细的眉毛多了一画蛇添足一笔,显得极不和谐。她顾不上自己的窘状,停下手中的活儿,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当她是在意自己的看法,就打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你怎么总是这样凶巴巴的,小心没人娶啊。”
她的心里分明就没有我,可是不知道为何听了这句话,偏偏心里酸得很,就不加掩饰地发泄出来:‘哼,既然是如此,那你去陪你的鬼后好了。我是个粗人,不懂得温柔。”
“我不过是跟你说笑着的,你何必如此认真?”
“我可不是和你说笑的,好了,你走好了。”她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外推,然后“哐当”地用力地关上门。
不但皇帝惊讶,就连她自己也为自己无缘无故的生气而惊讶不己。自己明明是期待着我的到来的,可是我真的站到了自己门前,自己却又不由自主地地会和我怄气。
我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不觉地凉了半分,早知道平日在地府里,所有的人都是争先恐后地恭维着我,哪里受到过被人赶出去的气。于是,便狠下心来说道:“好好好,你要我走是吧?那我便随了你的意,我走,我走就是了!”
见我真的走了,她扶着床无力地坐下,说道,这里明明是我的家,是我的寝房,可是我却把我赶走。我是不是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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