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新年没几天了,家里的房子下人们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夏老先生和李嬷嬷,在阮家,过得也是舒心之极,除了教导几个孩子,就是溜达赏景,要么就是去暖房采摘果蔬
今年的年礼和去年差不多,回礼自然也不能差了
让人意外的是,牛大人居然也备了年礼,让人送了过来
说是为了感谢阮夫人帮助百姓,慷慨解囊,阮君愈跟人一打听才知道
这牛县令长得好,人又年轻,才二十几岁,那醋坛子又差点打翻了
“娘子,为夫好看嘛?”
“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看的,谁也比不上你”真是舒坦呀
“娘子,为夫和牛大人比,谁好看,谁历害?”
“当然是我家相公啦,他跟你没得比,”
“真的?”
“嗯哼”茶茶一边看着书,一边应付他这个大醋坛子
“娘子”
“打住,你要不要跟咱村的那些没长开的男娃比较下?真是幼稚”
“还不是娘子太历害太好的过,我的自信心,在娘子这里,鼓不起气来啊”
“少来,赶紧着,去备一回礼,给牛大人送去,你要知道,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外人,你在我眼里那是心肝宝贝儿”
“真,真的?”
君愈的小心脏崩崩跳的历害,好想现在就把娘子办了,好兴奋怎么办
茶花撇了下嘴,说两句这样的话,就成这样,真是象个孩子,好哄的不得了
“赶紧去吧,晚上让你亲亲”
“得令,哈哈,晚上可以亲亲啦”
自从回来,他都没碰过自家娘子,不是娘子不让碰,是娘子刚生产完,头三月是碰不得的
他都快憋死了,这一放话,立即就象是得了糖的孩子,那叫一个心情自我放飞呀
出门差点滑倒,走路都哼着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小调
茶花无语的摇摇头,都说男人是孩子,得哄,看来真是
她突然发现,自己过得好辛苦哦,家里全是孩子
县衙后宅,牛大人闭着眼养着神,正在听着他的手下汇报
“大人,属下调查过这位阮夫人,这是她的所有资料,您看下”
“你就简单的说下,本官有些累”
“是,这阮氏,不是高老庄本土人氏............”那人一口气说完
牛大人瞪大了眼晴,她是京城阮家和蒋家的人?
“是的,她的生父生母,就是阮家和蒋家先后失踪的的人,因为不是一起失踪的,说他们私奔,也是大家胡猜的”
“看来确却是私奔的,两的户籍落在了这里,还改了名字,怪不得能有如此头脑,如此的作派,人家祖父和外祖父,是朝廷二品大员,不简单啊”
“那咱们?”
“装不知道,阮氏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去认亲,她应该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们不要去打扰”
那名属下欲言又止,牛大人白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直接说”
“属下还查到,她那入赘的相公,模样好似跟当年失踪的庆王十分相似”
这回牛大人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此事你可确定?”
“八九不离十”
“嘶”
“一个朝廷大员的孙子,一个当今皇子,都窝在这小嘎啦的地方,真是让人太意外了,你把阮氏相公的事仔细说说”
当牛大人听说阮君愈的事,这才长松一口气,“看来是天意使然,姻缘天注定,两人结合,纯属巧合”
“属下要不要派人盯着他们”
“不必,此事,你知我知,不许第三人知晓”
“是,大人”
“下去吧”
牛县令望着空气发呆了半天,一个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老爷,您又在想事呢?”一个美妇人,走进了里面
“啊,怜儿,你来啦,来,坐这儿,”
“马上就要过年了,您衙门的公事可曾处理完?”
“嗯,都办好了,年下可以轻松的陪夫人了”
“哎~不知道那些年礼,送没送到家”
“算着日子,应该到了”
“老爷,北边这天气,真的好可怕,为妻真担心哪天被冻死了”
“扑哧,呵呵,你呀,刚来这边不适应,习惯就好,冷了就多穿点,出来时,拿个手炉,不必给夫省着”
“那也冷”
“咱们这边也没什么亲戚,过年时,我带你串门子,多认识些朋友,到时候有了伴,你就不这么闷了”
美妇人起身拉着他的手,“走啦,吃中饭”
“哈哈,好,好”
这个妇人,就是牛大人的妻子,卢惜怜,卢氏,小夫妻俩成婚好几年了,膝下一直无子
寻了多少名医,都查不出来什么原因,小妇人一直很自责,经常闷在家中发愁
牛大人对于无子这事,也不是多纠结,反而总是开解她
阮家这会儿,正是忙的时候,什么蒸呀,煮呀,炸呀啥的,厨房那个跨院热闹的很
若不是茶花今年添了娃,几个孩子肯定缠着她再做糖葫芦
虽然糖葫芦没做成,但是范嬷嬷会做糖画
把糖熬好,用个特制的勺子,用糖绘画,什么鸡呀,牛呀,羊呀,鱼呀,凤呀,龙呀什么的,范嬷嬷都拿手
闲暇之时,她给孩子们做了好多个,插上年前那个木头把子上
就这,孩子们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每天想起来,就去拽一个,一边吃一边玩
这假是放了,但是学业上,夏先生和李嬷嬷依然是上午在家给他们上课,下午郝氏夫妻接手
他们玩的时间,只有中午一个时辰,晚上虽说是自由活动时间,但大多数家里的孩子会聚在一起,听君愈给他们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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