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学校当成是自己家,在这里一切都应该遵守规章制度!”
“别以为是创业就了不起!”
“只要是在学校,我有一百个理由管你!”
“……”
跳得最厉害的自然还是那个周宽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生,最狠的话就是他说出来的。
什么有一百个理由管你。
本来,领头的那个男生其实来之前还想过好说好话的。
但一上来就跟冶一他们几个对上了。
正主周宽出现后,更是十分过分的直接忽略了他们,完全没当回事。
所以,本来只是被撺掇出面的男生就特别不开心。
他今年都大三了,大四的学长基本都忙于实习,他们就是称大王的猴子,早就享受过了一些个阿谀奉承,早就习惯了在学校里人五人六。
其他几个也一样。
学生会对学生在某种层面上还真有点管理权限的意思,可以查这个那个,做这个做那个。
因为这些经历,让他们天然认为刚刚进校的大一新生,就是可以被随意欺压的群体。
周宽瞥了眼这几个乌合之众,摇头哂笑起来:“今天之内,你们几个在学校论坛和学校各个宣传栏公开向我以及我们班道歉,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说到这里,周宽轻飘飘的乜了眼几人:“不然,你们可以试试自己够不够格当跳梁小丑。”
周宽这几句话没让这拨乌合之众反应过来,一个个绷着脸气得肺都要炸了。
正要开口,旁边的冶一并没给他们机会,接过话头,很是不屑的说:“学生会不过是给你们一个平台让你们过家家,你们现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学社会玩那套官僚体制的游戏;
其他同学捧你们几句,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部长、主席了;
你们踏马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不说老周已经正儿八经玩公司了,真惹老子,我都有一百个方法把你们捏扁搓圆。”
最后,冶一抱着膀子补充了一句:“你们猜,为什么学校要把办公区批给老周?”
李雯扫了眼几人,嗤笑道:“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几个男生只剩下仰着头装腔作势,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大学的学生会号称小官场。
进了里面的人感觉自己有了点权力,很是认不清自己。
各个冠着一个个高大上的头衔,什么部长、主席的,成天为了一些廉价的成就感而自我感觉良好。
沉浸在对社会幼稚的模仿中自得其乐,有些人总免不了作威作福。
因为各种原因,总会有一部分学生不敢反抗而加入其中,一个个延续着类似的官僚作风。
另一部分学生则是想要借助学生会镀镀金。
后者还好说,为了将来真正步入社会轻松一点,无可厚非;前者就真的是一群乌合之众。
学生会的这种幺蛾子现象并不因为名校而不存在,反而有可能因为是名校而变本加厉。
比如有些特别拎不清自己是谁的人还策划什么悼念活动,那就是纯煞笔,该把牢底坐穿。
总而言之,周宽对这几个找上门来的学生会成员很不待见。
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无非是加入学生会后典型自我感觉良好,太把自己当回事,查查寝室卫生就得了,连校内的公司都敢跑出来颐指气使,真是又蠢又坏。
所以,周宽都懒得跟他们讲什么道理。
话一说完,周宽就转身去忙了。
领头的那个男生这时才说:“你们做错了事情,都不解释一句?”
“做错了事情?”冶一轻蔑一笑,“我看你们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什么时候由你们来判断对错了?!”
冶一说完后,周宽招呼了声:“不必多说了,先干活吧。”
周宽连学生会都没放在眼里,更别说学生会里的几只小杂鱼。
大学的机构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学生会属于校党委领导、校团委指导下的学生组织。
以中大为例,校团委的书记才能跟哲学系党委副书记王哲茂同一级别。
周宽能轻易搞定系党委,乐意花点功夫,也不是不能直接面向校党委。
校方不至于真不拿正经八百过亿身家的中大在校学生·周总当回事。
现在又不是周宽仗势欺人,是学生会内部成员以个人私利上门找茬,哪方面都是周宽占理。
“……”
自讨了个没趣的几人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走了。
临了也没敢再放狠话。
…………
有三四十人一起忙活,总共才一百多平的几间办公室很快就被清理出点模样。
多数杂物是可以利用的,因为基本都是办公桌椅。
不能用于正式办公的场所,也能用于分出来的茶话会用。
其实没轮到周宽上手。
班上的男女生干活都比较积极,因为周宽已经大手一挥将其中一间房分出来,只要在下午三点半以后,随时都可以用作班级活动空间。
另一方面,也跟周宽轻描淡写的处理了学生会成员找茬有关。
大家都看到了周宽的平静淡然,也看到了周总的‘霸气’,上来就是要求他们公开道歉。
班长张文、团支书李雯也没怎么上手。
都找了机会跟周宽叨咕两句。
张文面上笑呵呵的,特地问了起来:“老周,你这边没什么问题吧。”
他看起来还是比较和气的,就是喜欢和事的那种。
也是周宽没回来之前能维持不乱的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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