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邪门?什么事算邪门?”
潘云海说:“大师您有所不知?那块地皮正中间,是一个天然的小湖,湖中有个小岛。按照设计那里要建一个会所,会所的是纯仿古结构,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是要架主梁封顶的时候,怪事就出现了。那根主梁怎么都放不上去,只要一放,就会掉下来,工人之所以受伤都是被跌落的大梁砸伤的,虽然没出什么人命,可是工人都伤的很重,而且是一次比一次严重。最重的就是今天这次,工人应该是瘫痪了。”
我面色一沉“我不是告诉你先停工吗?”
潘元海尴尬地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小声地说:“工期比较紧,大家总不能因为这个一直歇着吧。我们背后也有投资商,他们催的急。”
我一听来气了:“可你明知道有问题,还拿工人生命做赌注,你这种人,就算能帮,我也不帮!慢走,不送!”
卿儿嘟着嘴说:“完喽,没饭吃喽!”
见我生气,潘元海赶忙站起身来又是鞠躬又是作揖解释说:“大师,您真的误会我了。自从感觉有问题以后,我们赶忙请来那个大师。他看过后说可能是那根主梁有问题,我们听完以后干脆连设计风格都改了,直接换成混凝土浇灌。今天恰好是封顶的日子,我们几个合伙人这不专程还去庙里进香祈福吗,可刚封好顶,马上就塌了,工人就是被砸伤的。”
他这么说完,我也纳闷了。刚才听他说,我也以为是主梁有问题,要知道古代建筑非常有讲究,尤其是主梁。有的时候摆放的位置稍有差池,就会出事。甚至在某些特殊的地方,连架梁的工人都非常讲究。可听他这意思,连设计风格都改了,那这个问题就不应该存在了。
丁总听完以后问道:“不会是你们施工质量有问题吧?”
潘元海赶忙解释:“这根本不可能,首先整个项目主要的消费群体都是上层阶级,我们根本不会在建造质量上偷工减料。而且您是不知道,光我们赔付的医药费和请先生的花销足够建两个会所了。更不可能因为省钱,办这种事吧?”
鸡蛋说:“那你们干脆别建那个地方不就行了?”
潘元海摇头说:“哎,您是不知道,现在外面传什么的都有,说我们无意间打开了鬼门,很多已经交了定金的客户都要退房。要是不把这个事处理好,我们这个项目那可真是黄了。”
我感觉可笑,鬼门,是你想开就能开的?于是问:“这谁说的啊?”
潘元海无奈地说:“就是我们请的那位风水先生亲口说的。他对外说我们没有按照他的指点施工,无意间开了鬼门,招惹了神灵,才会这样。可是,我们明明每一步都是按照他的指示做的啊!”
丁总也笑了:“真是大师啊,一推二六五,片叶不沾身啊!”
看潘云海确实着急,而且从面相上看,这人心不坏,于是说:“行了,这个事我们应下了,明天就去看看如何?”
潘元海激动地说:“那太好了,放心,只要您能搞定,酬劳不是问题!”
我赶紧摆摆手:“什么钱不钱的,不用,我们也不是指着这个发财。如果能帮的上忙,那是最好。帮不上忙,您也别怪我。”
“那不敢,我看出来了,您是有真本事的人,肯定可以。放心,您帮忙那是您仁德,我们不能不懂规矩!”
我本来还要说清楚,纯帮忙不要钱,可哥几个哪里不知道我想什么。
鸡蛋马上说:“行了,行了,提钱就俗了。问问你的手下,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这位大小姐肚子都开始叫唤了!”
潘元海赶忙拨通一个电话:“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赶紧的,十分钟之内赶不到,你们明天自动走人!”
我还想说什么,丁总拉住我小声说:“不要钱的东西,都是廉价的。这个时候就别摆清高了,事情完了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想想也是,这会真要究竟酬劳,反而会让人以为我也没信心,得,事后再说吧。
果然没过十分钟,潘云海的手下就回来了,而且带着一大推东西,还领着一群睡眼惺惺的厨师。看时间早就过了零点,也真是难为人家了,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在客栈享用了一顿海鲜大餐以后,大家都去睡了。
潘云海没走,也留在客栈。早上我醒的很早,起来发现他早就吩咐好人准备好早餐了,看那样子估计是一夜未睡。
招呼大家起来,吃过早饭,潘元海的车队早就在外等候了。
卿儿是在我们出发的时候才从房间出来,不仅如此,身边还跟着一位美艳无双的女子,正是妙姐。稍微一想,人家是神,带个女鬼出来真不算什么事。
卿儿说:“今天呢,我和妙姐姐负责吃喝玩乐,干活的事别找我们啊!”
不过这可把潘元海惊了一下,瞪大眼睛盯着妙姐看了半天,才赶忙转过头对我说:“毕竟是大师啊!”
我也不好解释,不过本来栋哥身体虚弱,丁总打算留下来照顾,可有这么两个超级大美女在,给栋哥甩下一些面包,果断抛弃了兄弟。
坐在车里,妙姐感慨万分,她从来没有在白天出来过,见到什么都稀奇。一路上有说有笑,丁总和鸡蛋给妙姐讲着有趣的事,妙姐心情很好,一颦一笑,都是倾国绝色。看到妙姐,我心里感慨,上天给了他倾国之色,却让她历经劫难。而今,怕是连这仅存的骄傲也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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