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娇冷笑一声,“你会关心我,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她回头吩咐说:“把门打开。”
看守急忙把牢房门锁打开,当啷一生推开来,洪娇和温栋严走了进来。
洪娇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说:“来人,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两个保镖走上前,一把将我拎起来,开始解我的裤腰带。“站起来,老实点。”
我心中一阵恐慌,妈.的,莫不是这贱女人知道其老姘头的那一坨肉是我给炸掉的,本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态度,也要割掉我的宝贝。忙说:“干什么?干嘛要扒我的裤子?”
洪娇冷笑:“放心,我没有什么恶意的,只不过是想再瞧一下你的家伙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很快,两个保镖将我的里外裤全都褪了下来,使我两腿间的那点隐.私全都暴.露出来,光着下面站在他们面前。
除了洪娇之外,剩下的一帮人都惊诧的睁大了眼睛,心中共同涌起一句话:哇,这也太大了吧?是人身上的东西吗?
妈.的,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这小子不光武功一流,就连这东西也长得如此雄伟,真是让人汗颜啊,和他一比,我们还叫男人吗?简直小的可怜,只怕给人家的当孙子的孙子都不够资格。
洪娇早就见到这东东,向来认为其即便算不上是世界第一,至少是中国第一。她蹲下.身子,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挑起那条大毛虫,让温栋严看的更真切一些。问:“三师兄,这小子的东西还不错吧,可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一根宝贝。我互联网上看到一条消息,说是济丰医院可以做人体器官移植手术,成功率很高,人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可以移植的,所以,我想明天把他的这东西和卵蛋移植到师父身上,让师父重新做回男人,你看怎么样?”
温栋严赞同说:“师妹,还是你有办法,不错,我看这个办法可行。”他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看着我,恶毒的说:“小子,多看它几眼吧,过了明天,它就被割掉,不归你所有了。”
我心中气极,妈.的,你们可真是做梦娶媳妇?—净想好事。还想把老子的宝贝移植到那个秃驴的身上,真是有想象力。老子的东东还要自己留着泡妞找女人呢,怎么会舍得给你们?
妈.的,一群狗人!我故作惊慌的说:“不行……那可不行……不能把它割掉,我还要自己留着用呢,求求你们……把它给我留下吧,这可是独苗啊,不像是手指或是脚趾,有十根,斩下一根还有九根呢,这若是割了下去,就没有了?”
看着我服软,满脸的惊骇,洪娇的脸上涌起了报复的笑意,觉得心情好了许多,甚至连左胸的伤口都不怎么疼了。她站起身,表情冷酷仿佛女鬼,冷冷的说:“能让你张大帮主服软哀求,还真是不容易啊,可见,这宝贝对你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是,你求我也没有用,你小子的这东西是肯定要割下来的,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手术会在明天照常进行。”
然后,她用手在我白.皙的脸蛋上扭了一下,讥讽说:“可惜了,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就要变成太监了。”
她仰起头,发出报复的尖声大笑。可是,刚笑了几声,胸口的剧烈疼痛却使她不得不停止,秀眉紧蹙,手捂着胸口弯下腰去,“哎呦,好痛……”
温栋严忙问:“小师妹,你怎么了?”
洪娇面孔扭曲的说:“我伤口好痛……”她眼里射出怨恨的目光看着我,冷冷的说:“张晓峰,你和你们神风堂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让我受了这么多的苦,全都罪该万死,我不但要杀了你,还要把你的手下杀个鸡犬不留。”
我心中冷笑,妈.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你也不要把话说的那么绝对,难道我小西是吃素的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脸上却是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仿佛一头即将被拉上屠宰场的老黄牛。哀求说:“洪娇,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从西京那地方出来的,是名副其实的老乡,正所谓,亲不亲,故乡人吗?请你看在咱们是老乡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一条小命吧。实在不行,我心甘情愿的做移植手术,把那东西交出来,安装到你师父的身上。之后,我所有的钱和地盘都给你,远离中国,前往泰国注射激素当人妖,好歹也能混碗饭吃不是。”
洪娇心中愈发得意,妈.的,你小子也有今天,即将被姑奶奶弄得男不男.女不女跑去泰国混饭吃,还别说,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倒是干那个的好材料。听说这小子的资产足有二三十亿人民币,若是都被我搞到手,那这辈子都够过了。不过,活口是肯定不能留的,先骗他把移植手术做完,将他所有的钱都弄出来,最后,再咔嚓一下砍掉这小子的脑袋,让他连太监都做不成,岂不是独一无二的完美结局。
心里打定了这如意算盘,洪娇脸上却是一副假惺惺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不管怎么说,咱们好歹是老乡,看在这层关系上,我答应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做完移植手术,将所有的钱一分不剩的交给我,我就饶了你的性命,送你去泰国平安的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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