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敞开的窗口透进室内,一只不知名的小鸟站在窗口上,唧唧喳喳的叫着,仿佛在唤我起床,我懒洋洋的睁开双目,口里吹着口哨逗着它,心里暗叹,这里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大城市的喧嚣和嘈杂,大山里的清晨可真好啊!
穿好衣裤,我直奔久违了的茅房,两腿蹲在坑上,用力的排泄,正所谓,脚踏黄河两岸,手拿秘密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很长时间没用这东西方便啦,闻着恶臭的气味儿,还真的有些不适应,让我不禁用手堵住了鼻孔,在这时不得不感叹,还是城里的卫生间好啊!干净卫生,看来,城市和山里各有各的好处。
正当我便的兴高采烈之际,忽然听见外边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的叫喊声,也不知是谁,这一大清早的闹腾什么吧,莫非是哪家的两口子在吵架,唉,简直是影响我拉屎,真是的。
哎呀,不对,怎么在其中还夹杂着我亲亲小薇薇的声音,还好像在哭呢,还有她弟弟的吼叫声,以及妈妈哭喊声,和爸爸的叫嚷声,这是怎么回事,娘的,不好,可能出事啦,我急忙擦了屁股,站起来提上裤子走出茅房,只见周洪甲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边跑边喊道:“不好了,姐夫,你快过来呀,姐姐被人给抢跑啦……”
我急忙迎上前去,问:“怎么回事,你姐怎么啦?被谁给抢跑啦?”
“是被人给抢亲啦,豹岗寨的沙巴领人把我姐给抢走了,来了好几十人,现在正往山下去呢,姐夫你快点追去吧,不然一旦拜了堂,我姐就是他们家的人啦。”周洪甲喘着粗气,一脸的焦急。
抢亲?难道在这现代化社会的村寨里,还有这古老的习俗,我的心里一阵纳闷,可是,这事情却真实的发生啦,真是不可思议。
“别着急,我现在就去追,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姐给抢回来。”一句话说完,我纵身一跃腾空而起,从茅房门口窜到一丈开外的土路上,箭步如飞的像山下跑去,直把身后的周洪甲看的是目瞪口呆,万难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
土道的两旁,都是出来围观的村民,见我向山下跑去,都用手朝我指指点点的,嘴里说一些让我听不懂的话,有的面目表情弄得还很严重,让我心里不禁十分着急,深怕周美薇有什么不测,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已经足不沾地,每一步都窜出几米远。
大概追出去二里多的路程,我隐约看见前面人头攒动,黑压压的有七八十人快速的向前跑去,每人手里都拿着木棒铁锹等农具当做武器,而周美薇则被套上了大红的绣花裙,手脚都被大红的缎带捆绑着,嘴里堵着红帕子,呜呜的发不出声音,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如黑铁塔一般的大汉负在背上,她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任由那大汉驮着快速的向前奔去。
我快步的上前,撵到那一帮人的近前,也不搭话,过去就是拳打脚踢,将最后面的三个人打倒在地,大声喊道:“晓美,你别怕,我来救你啦……”
周美薇见到我过来,犹有泪痕的俏脸上露出喜色,无奈苦于嘴里被塞上东西,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是挣扎着向我点了一下头。
这时,数十个乡民回转过身子,嘴里“嗷嗷”大叫着,岁数大的叫的是什么我听不懂,只觉得他们面目狰狞,凶恶无比,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而一些年纪和我差不多少的青年说的汉语就听的很明白了,“娘家有人追来了,快削他,把这小子打跑……”举起手中的木棒及各种农具,一起向我身上招呼过来。
我一闪身,躲开迎面而来的一杆二齿钩,手臂一探,抓在了二齿钩的木杆之上,喊了一声,“给我撒手,”对面的这个苗家粗壮汉子双手虎口一麻,把持不住,那杆二齿钩被我劈手抢了过来,然后,猛地一脚踢出,正中这大汉的胯.间,他妈呀叫了一声摔倒在地,我随手一甩,手中的二齿钩飞到十几米之外的一棵大树上。
身旁又有几个长家伙砸了过来,是两根木棒和三把铁锹,竟然都是使劲全力毫不容情,不由得令我心中恼怒,这帮蛮夷真是可恶,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只不过是为了救人而已,你们怎么能下如此狠手,竟要将我置于死地,奶奶的,真让你西门大爷忍无可忍,我有心也下狠手对付他们,让他们当场吐血骨折倒地,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毕竟不是道上的恶人,还是别和他们太过计较,能把周美薇完好无损的救回来就行了,尽量少伤及无辜。
于是,虎吼一声,我快速的一闪身,施展出一招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将这五件器物尽数揽在手中,紧接着,使出无敌鸳鸯腿里的一招“水波荡漾”旋转着五腿踢出,快如闪电,将那五人全部踢到在地。手一扬,将这五件凶器甩向一旁的梯田里。
背着周美薇的那个黑大汉明显的使者一帮人里的头目,眼见我武功厉害,心里很是吃惊,大吼一声,“都先住手。”
一帮人手里的棍棒都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缓缓的撤了回去,一起回过头去,等待那大汉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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