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7日,星期五,因蒂斯前线失利,索伦家族消极应战,永恒烈阳教会派遣高层前往前线。
6月18日清晨,特里尔工人运动宣布起义,在蒸汽与机械教会的默许下,工人运动几乎是第一时间占据了特里尔的工厂区和凯旋区,将整个特里尔的全部工业产能握在了手里。
在一批成熟的技术工人的带领下,许多生产车间被改造成兵工厂,大量的武器被制造出来,工人运动获得了武装,大量工人走上街头,封锁街道和地铁,将塞伦佐河南北两岸彻底分割的同时,也切断了铁路、船运等外部路线,特里尔短时间内成为一座孤城。
6月19日,工人运动与特里尔国会临时组建、招募的快速反应部队发生冲突,在潜伏人员提供的情报下,工人运动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并借机与对方展开试探性交火。
6月20日,工人运动于凯旋区搭建火炮,对凡尔赛区进行了示威性炮轰,双方再次发生武力冲突,圣光大教堂守序者三巨头之一的拉斯维克托在抵挡炮击时受到攻击,当场陨落。
同时,物资储备缺失的消息被爆出(懂得都懂),原本摇摆不定的中产阶级陷入恐慌,开始逐渐认清所谓中产其实只是“稍微有钱的无产”的事实。
6月21日,大量传单出现在商业区和贝拉尔区,少量中产阶级开始试图向工厂区转移。同时,国会快速反应部队对转移通道进行了突袭,被早有准备的工人运动击退。
6月25日,经过数日的消耗,凡尔赛区的弹药彻底耗尽,工人运动开始大规模跨过塞伦佐河,商业区、贝拉尔区被解放。铁路、船运被开通,但凡尔赛区被彻底孤立。
毗邻凡尔赛区的圣光大教堂派出守序者保护信徒(财主),与工人运动发生冲突,圣光大教堂开始转移部分封印物。
……
“人员都疏散了吗?”夕阳的余晖下,望着塞伦佐河中央的圣光大教堂,斯诺看向了意气风发的a先生。
“经过之前的几次战斗,圣光大教堂周边的设施已经基本破坏,加上战时管制,绝对不会有无关者进入这片区域。”a先生肯定的回答道,那张俊美的脸上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很好。”斯诺嘴角轻轻上扬,虽然身边无人,但他却仍旧用不算太高的声音道:
“环境布置准备好了吗?”
“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失言的,不过我也只会提供环境帮助,至于其他……”略显苍老的声线凭空传来,斯诺却不以为意道:
“我明白,毕竟这是早就说好的,不是吗?”
“很好,那我就开始了……”苍老的声线随之消失,斯诺望了一眼已经降至地平线的半个太阳,从怀里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偶。
“去吧,伦堡快要打到特里尔了,在那之前把这座城市拿下来,将资本家吊在路灯上,否则就算我们成功了,最后也不过是给知识与智慧之神送了份大礼罢了……”
听着斯诺的话,a先生在胸前连点四下,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转身朝着已经弹尽粮绝的凡尔赛区,若非顾忌那些高门大户家里的非凡者可能带来的不必要损失,此时已经可以展开全面进攻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极光会在凡尔赛区内部的羔羊们,也早已帮忙规划好了一条清缴之路。
现在不动手,不过是在等待那些意志不坚定的非凡者主动投降罢了。
……
看着已经多出几分领袖气质的a先生消失在视野之中,斯诺再次看了一眼已经彻底沉入地平线,仅余几分余晖的西方,用力捏碎了手中的人偶。
一道道光芒自掌心流淌,将斯诺的身体缓缓包裹,片刻后,他身上的衣物已经发生了变化,此时的他穿着一件红色的高领T恤,如血的三角巾将他的半张脸遮挡起来,黑色带兜帽风衣,与同色的长裤穿在身上,不知是围巾还是飘带的红色布条从胸肩头垂下,有一种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气息,但随着一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长刀被他取出,斯诺身上的一切不协调,都化作了强烈的危险气质。
这是一件“衣着类时装”,以武器大师为主体,搭配梦境行者和深红学者两份序列五特性打造而成,没有多少花里胡哨的能力,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斯诺可以发挥这件武器力量的同时,承受它带来的副作用。
此时的塞伦佐河早已不复当初的繁华,两岸的玫瑰只剩下焦黑的土壤与零星的残枝,通往圣光大教堂的桥梁更是早已残破,走在上面,总有一种随时会有一个吸血鬼拎着压路机从头顶压下来的感觉。
“呼……”深深的吸了口气,斯诺握紧被十几重灵性屏障封印的刀鞘,迈开步子走向了圣光大教堂的正门,这栋与前世巴黎圣母院颇有几分相似的建筑物,此时已经沾染了不少硝烟。
“站住!”一声厉喝传来,身穿金色教士服的男子挡在了正门前,随着他的话音,一阵阵沉闷的警报声也随之响起。
“虽然敌对,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杀人,所以,可以让开吗?我只要0-59。”斯诺的语气十分平淡,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放缓,每一步都近乎完全等同的步幅,带来的是沉重的压力,哪怕自己的同伴已经鱼贯而出,但守门者也仍旧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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