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苗苗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副很累子。
杜诗雨跟她说了还几句话都没回应,回头奇怪的看她,问:“怎么了,这昨天开始都无精打采的?”
“呃……你说啥?”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一副生不如死的鬼样子,破产了?”
破产?
“没有,没有!”
“我随便说说,你这么大的反应干什么了?我说,你是不是瞒着我又去洗练了,嗯!?”
“没,我怎么会在一个地方绊倒两次,放心,放心啦!”
“那就好,虽说现在的洗练费用便宜了,可大多数人还是在这上面被坑了不少,前几天有个玩家洗的倾家荡产,连现实中的房产都卖了,你当引以为戒!”
“安啦,安啦,你咋跟我老妈似的,烦不烦?”
“那就好……我刚跟你说的,你听进去没有?”
“你说啥了?”
“不知道你天天在想些什么……我说让你去就职个生活职业,现在什么都要钱,还贼贵,你转个生活职业还能贴补一些?”
“转什么?”
“裁缝师吧?”
“我手笨,做不了,又不是没试过,为啥不是魔药师?”
“魔药师做的人太多了,赚不了什么钱,做魔药的材料都贵,现在萌新们也在陆续就职,魔药师是热门,以后红蓝药水会更便宜,除非练到中级,做最顶尖的那批,可你现在才起步,显然是不可能了”
“那为啥是裁缝师?”
“裁缝师有门槛,材料便宜,做出来的东西不愁卖,你看我做的利润表,除了抡大锤(锻造师),就裁缝师性价比最高。”
“还有首饰和卷轴制作师呢?”
“说啥呢?配方你买的起吗?现在就职制作师的玩家那个不在抱怨,随便一张配方都能进拍卖行,材料还死贵死贵,关键是少啊。”
“投入大产出也大,裁缝师太平庸了。”
“你呀,你呀,改不了眼高手低的老毛病,做裁缝师你就算做的再难看,只要系统认,也有人买,现在又多了游客,就是做失败了,没有任何属性,也能处理给他们,反正属性对他们没用,多好,旱涝保收。”
“可我拿不住针,一见针就头疼,现实就这样,游戏里就更不用说了。”
“你就是懒,等你那天变成穷光蛋,我看你拿的住拿不住!”
“说啥呢,你咒我,呸呸呸……”
两人日常斗嘴,一直等时间到了,才戴上头盔,躺进各自的游戏仓,登陆游客资格抽取现场的虚拟空间。
如今游戏仓已经成为玩家们的标配的,近10万的价格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了,就算是在游戏中混的跟叫花子似的,挣得那也是铜币,获取方式就是再困难,每天也能挣个三瓜两枣的,按现在的汇率,兑成软妹币也是一大笔钱,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
从这方面来说,收紧水龙头也是必然,铜币的稀缺性由迦南的稀缺性决定,铜币价格的坚挺也是稀缺性的一种直观表现,太过泛滥,无疑是在透支迦南的信用,稳定的汇率,不管多么的高企,对迦南本身也是有益无害的。
玩家几乎人手一个游戏仓,游戏仓是线下元宇宙接入的标准设备,体验比其他接入设备都要好,现场凡是以各种卡通、动物形象蹦来蹦去的,显得特别灵动的观众,几乎都是游戏仓的用户,怕不是有上万人。
俗话说,人一满万就无边无际,现实却不是如此。
所谓的虚拟大厅是真实的的演播现场,虚拟的只是线上的体验,上千名真实的观众并不知道周围存在着一些看不到也摸不着虚拟观众,更不知道,他们的头上、肩膀上、座位上重叠着多少人的屁股和脑袋。
真实的直播现场气氛很火热,虚拟现场也是一样。
“他们可真恶心!”
安琪拉和流氓兔手牵着手,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挂在演播室的一盏投射灯上,居高临下,视野自然最好,很容易就发现,几个真实的美女观众身边的虚拟观众最多,有些个过份的,还,还……算了,总之很龌龊,不说也罢。
有迦南的体验,这种线下虚拟现实与现实结合的技术就是小儿科,对玩家们来说一点都不新鲜,反而很粗糙,但对从未体验过虚拟实境技术的人来说,就完全是科幻了。
现场也有这样的虚拟观众,为数还不少。
杜诗雨跟什么人说着话,死党的抱怨没听见,流氓兔不满的用皮搋子杵了她一下,问:“干嘛呢,跟谁聊天这么投入?”
“还能是谁,学校说教学的事儿呗。”
“又是他们!”,提起学校的五个萌新夏苗苗就一肚子不满意,“一个个什么都不懂,还要摆臭架子,好像咱们欠他们似的,要我说,小雨,不如搬走得了。”
“搬走?工作不要了?”
“那点工资够几个铜板?咱们施舍给他们的就远超那点工资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工作不仅是为了钱,还是身份和在社会上的位置,更是理想,实现人生价值的……”
“好啦,好啦,知道你出自高级知识分子的家庭好了吧……唉,不说了,开始了,开始了。”
玩家们的姿态比较超然,完全是吃瓜模式,虚拟大厅的气氛很轻松,真实环境中就不是这样了。
不少人屏息以待,看着聚光灯下的抽取机器。
不久前才经历过玩家资格抽取的盛况,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只是这次只有9000个名额,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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