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乃一介文官,怎可带兵打仗?
老一辈喟叹,时间久了,他们倒是忘了,现今的摄政王起初乃是武将,后不知何缘故从了文。
君卿殿内————
一人立于桌案旁,魏舒看着摊在桌案上的奏折,抬指轻点了一下,又过了许久,才执笔在上边做批语。
她看似随意问道:“他走多久了?”
身后的承允答:“三日。”
魏舒没再说话,收了奏折。
自她登位来,摄政王权倾朝野至今,笼络了朝廷大半官员,身后的势力范围无人知晓。
在外人看来,摄政王乃皇上座下第一人,欺君罔上目无王法者,无需皇上亲自动手,摄政王早就除了个干净。
可事实上,她与陈秉生的交集尚浅,无人知晓。
午后时分,户部尚书求见。
坐在大殿内,户部尚书朝她行礼后道:“臣拜见陛下。”
魏舒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不如往日好,看着恹恹的,她虚抬了一下手:“不必多礼。”
户部尚书坐下:“臣今日本不该来叨扰,但还是坐立难安。”
“大人不妨有话直说。”
“如今摄政王远在西北,朝廷之中左丞相独大,在臣看来,这是一个削弱两党势力的绝佳时机。”
户部尚书说话倒是直接,魏舒像是笑了一下,她问:“那大人有何高见?”
户部尚书有备而来,接着侃侃而谈,分析了利与弊后,提出多个意见和方案。
他在说,魏舒就听着,时不时会应一声。
户部尚书说完后,魏舒执杯喝了一口茶,道:“大人今日所言,朕会酌情考虑。”
晚些时候,魏舒去了太医院。
太医院总是弥漫着药味,难闻也好好闻也罢,反正魏舒从不喜欢来。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儿成了她常来的地方。
陈太医正在煎药,看见她来,忙拱手行礼。
魏舒躺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看着药罐冒出的水汽,鼻尖上的药味儿越发浓重,她微皱了下眉。
陈太医替她把完脉,问道:“陛下这几日可有出现什么不适?”
“咳血,心口痛。”
还是以前的症状,除此之外,还多了失眠,晚上总是睡不着。
太疼了,每晚都是睡不到一会儿,就会被疼醒。
陈太医叹了口气:“臣无能,前些时候臣翻阅了相关典籍,发现陛下的症状倒是与断肠毒相似,可断肠毒乃北国皇室秘毒,书上并无可解之法。”
北国皇室秘毒?
魏舒手搭在扶手上,她的指节瘦弱,手背上的淡青血管尤为清晰。
她问:“可有压制之法?“
“……尚未发现。”陈太医越发汗颜。
魏舒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照这般状况,还能活多久?”
陈太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道:“陛下乃是天子,定能福如东海,长命百岁。”
魏舒轻笑了一声,听着有些讽刺,她的嗓音很低:“别搞那些虚的了,朕需要一个确切时间。”
陈太医俯首,道:“…应当不到半年。”
呵,她还多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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