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哦,在搞什么?明明早就打完了,现在才放我们出来····”
声音戛然而止。
笼罩着各个竞技台的模拟实战的结界光幕消失,参加比赛的学生一脸的茫然无措。
大部分学生的比赛很快就来结束了,但是却迟迟没办法从模拟实战环境中退出来,一开始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的他们在三十分钟的比赛时间结束之后终于出来,然后····
怎么这么冷?还飘着大雪?
一地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全场寂静无声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仰着头看什么?
抬头一看,天花板怎么没了?紫黑色的漩涡是怎么回事?
天空中的人影又是什么?
各个学校的副校长小心翼翼的招呼着学生,让他们赶紧下来,悄悄地一句话都不要说,然后偷偷打量着天空的身影,生怕‘神罚’突然落下。
婴孩骷髅汇聚而成的王座上,绝俯瞰着竞技场的所有人,他非常满意这些渺小物种此刻紧张、不安、惶恐的表情。
然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南宫翌的身上,手指轻轻敲着王座扶手前端的骷髅头,轻笑出声:“南宫翌,亲眼见到和你们家有深厚渊源的我,有什么感想吗?”
南宫翌深吸一口气:“草泥马!”
“哈哈哈哈。”绝大笑一声:“不错,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气,不过,我还是问你一句。”
“宁可让整个南宫家的血脉消亡,也要这么硬气下去吗?”
“你敢吗?”南宫翌不屑的冷笑:“要动手你早就动手了,何必大费周章的给我南宫家的血脉中种下诅咒?”
这么多年下来,南宫家身负诅咒在魔法界已经不算什么隐秘的信息,只是没有人想到,罪魁祸首竟是眼前这位。
“说的有道理。”绝一笑:“不过不是不敢杀,而是你南宫家还有用,等到失去了应有的价值,你们消失的速度比眨眼都快。”
他内心思考了一下,没有说“这次就是南宫家死期”这种flag的话语,那位压迫感太强了,这次万一又失败了,丢的不仅仅是脸,还有命。
回忆着出发前夜傲的一次次告诫,他决定试探一番。
一念至此,他看着下方渺小的虫子:“说实话,你们这些虫子让我有些意外,原本想着让你们自相残杀,然后内部分裂····没想到你这个皇帝、还有你这个普通人有这么大的魄力策划了这么一场精彩的戏份,让我很不爽。”
“明明是渺小如蝼蚁般的东西,却总能做出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奇迹’,让我生厌。”
“但是,‘奇迹’这种东西,可不会每次都有。”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绝’。”绝微笑着:“比‘欲’强上那么一些,本来呢,我们是想看一场我们推动下的一场分裂好戏,顺便让你们认识认识一下我们,不过现在····”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杀死我,或者被我杀死。”
至于说另外一个回收圣痕的目的他没说出来,反正都死了,圣痕也就能轻易回收。
绝拍了拍扶手的骷髅:“内斗了那么多年的帝室和内阁竟然团结起来,不按照我们计划来的团结,让我很不高兴,所以杀掉你们我的心情才会好转。”
曜帝眼角一跳,和徐时行一样,他也以为到此结束了····没想到却是刚刚开始,而且还是那种恐怖存在主持下的开始。
北云州市见识过‘欲’的强大,而‘绝’说自己比‘欲’要强,就算有自夸的水分,但也绝对是和‘欲’同一级别的存在,在场人的力量根本没可能和他对抗。
晓之帝国的那位又不在····只能赌上整个大秦魔法界与之一战。
还有····不知道白皎能否向晓阁下求援····总得试一试。
“白皎阁····”
他刚刚开口,白皎已经停止了撸猫,她抬起头,雪白长发摇曳:“我想问一问,被晓大人杀死过两次的你刚刚说的‘杀掉你们’中的‘你们’,我包括我吗?”
曜帝等人闻言,心底一松,不是晓阁下的对手啊,那么只要晓阁下来了,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察觉到这群人类表情的变化,绝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所以说真的很讨厌晓之帝国的这群野兽,你问就问吧,提什么“我被杀过两次”?很好玩吗?
老子在蝼蚁面前刚刚建立起来的逼格一下子就都没了,草!
深吸一口气,绝盯着这只九尾雪狐的公主:“如果你想死的话,我是很乐意连你一起除掉的····但是在我决定要不要杀你之前,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视线移动,最终停在了北冥芷瑶的脸上,他举起了右手,指尖对准了北冥芷瑶。
在场的人类或是白皎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以晓之帝国那位对北冥芷瑶的重视,肯定不会让她死掉,而能拦住自己的只有他!
对北冥芷瑶动手,就算白皎拼尽全力拦下来也无所谓,因为确定了那位确实不在这里后,接下来就可以放开手脚的大干一场。
指尖一点暗黑能量汇聚,眨眼间形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周围漆黑,中心一点暗紫色光芒的圆球。
嗡嗡嗡····
能量的响声之中,圆球周围的空间崩碎着,令人恐惧的压迫感是次要的,最可怕的是从观众席上传来的一道道痛呼声····来自孕妇们捂着肚子的痛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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