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不知道？
“你把不死药剂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了么？”林非凡问艾尔。
“必然告诉了呀，人家当初可是现在中情局最强特工啊，虽然现在我为了林哥哥你已经退出了，但我真的很强啊，忠诚度更是不容怀疑，所以我肯定说了呀。”艾尔说。
“告诉我你在国内的接头人。”林非凡说。
“好的！”于是，这个忠诚度不容怀疑的人，立刻就把她的接头人给卖了。
虽然中国不是一个移民国家，但是在中国，尤其是大城市，打着各种各样名号来到中国的外国人并不少，这其中就难保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乔纳森是和蔼的老头，除了在学校担任外教之外，他平时和中国老头一样，喜欢晨练，喜欢太极拳，还会跳广场舞，这么一个普通的老头几乎没有什么人会怀疑他。
所以，当林非凡与几个干警出现在乔纳森课堂上，把封灵手铐给乔纳森带上的时候，他的学生们根本不信，甚至有人大声高喊政府迫害好人之类的。林非凡看着那一张张群情激愤堵着门口的脸，只是笑了笑，然后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你们认为，乔纳森老师是个好人对吧？”林非凡问。
“就是！老师是个好人！他还帮过我！”
“他每天帮人打扫卫生！”
“他每个月一半工资都捐款！”
林非凡笑了：“那你们知道他在美国是因为杀了一家五口人才躲到中国来的么？”
顿时，全班都安静下来。
“你们知道他在杀人之前，跟那一家五口做了十年的好邻居么？甚至杀了他们之前还给他们送去了他亲手烤的薄饼。”
全班顿时窃窃私语。
“你们知道，他来到中国之后，想外国贩卖了多少国家机密么？你们知道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偷偷用法术给你们洗脑么？”
没人说话了，学生们默默让开一条路，让警察离开。
到了外面，乔纳森看了林非凡一眼：“你说的那些事，我都没做过。”
林非凡点点头：“我知道。”
“你骗了他们。”乔纳森说。
“是的。”林非凡说。
“说谎是不对的。”
“对于你这个生活在谎言之中的来说，你这番话还真具有现实主义的味道。”林非凡说。
“你不懂，年轻人。谎言只是我的工作，但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我绝对不会让我的生活之中充满谎言。”乔纳森说。
“那么，当别人问道你来中国目的时候，你怎么说？”林非凡问道。
“我是为了寻求内心安宁。”乔纳森说。
“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办法呢，原来只是岔开话题而已啊。”林非凡笑了。
“并不是岔开话题，我原本只是一个为了追求内心宁静而来到中国的普通人而已，后来中情局的特工找到我，让我帮他们手机情报。我是一个美国人，我能怎么做？”乔纳森非常激动。
“原来是这样吗？”林非凡拍了拍乔纳森的肩膀，“这么说，那个优秀的童子军，大学毕业当警察，二十五岁进入中情局，三十六岁去了伊拉克，到了退休之后也要用自己的方式继续热爱美国的传奇人物，是别人咯？”
乔纳森看着林非凡的眼睛，许久，他咧嘴笑了：“原来如此，原来我是被出卖了，我还以为是我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
林非凡摇摇头：“没啊，你这种职业选手能露出什么马脚，必然是被出卖了。”
乔纳森说：“说吧，是谁出卖了我。”
林非凡微微一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审讯室里，乔纳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艾尔！你怎么能出卖我！我想了所有人！可唯独不相信是你！你明明是我们最优秀的探员，是我们最值得信任人！为什么会是你！告诉我！你对美国的忠诚呢！”
乔纳森无比激动，拍着桌子对着艾尔大吼。
“唔，你误会了一件事呀。”艾尔一歪头，“我的忠诚永远存在，正如我加入中情局那天，我拒绝把手按在圣经上宣誓一样。我信仰的可不是那些外星修士，而是我的祖国。然而，我的祖国不是美国哦。再说，当初我加入中情局，是因为你们头头告诉我，他能够利用中情局的能力在全世界寻找可以拯救我的祖国的办法，可现在，我已经找到拯救我的祖国，让我的国家能够延续下去的办法了。”
听到艾尔这么一说，林非凡一个激灵，让他想起当初的回忆。延续一个国家啊，我林非凡也曾经做过相当辉煌的事啊。
“艾尔！无论这些中国人告诉了你什么，他们都是在欺骗你！这些贫穷的乡巴佬根本就没有任何给你的东西，他们只会用花言巧语来让你上当！对你宣传他们他们有多么悠久的历史，有多么灿烂辉煌的文明，然而他们现在一无所有！只有我们美国才能拯救你们！你不要做傻事，趁现在还不晚！”
乔纳森对艾尔吼道。
艾尔却摇摇头说：“老乔，恐怕你们这些傲慢的美国人一直都没有真正了解我们真正需要什么对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需要所谓自由民主这套东西吧？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族群的延续，你们美国人做不到。”
乔纳森吼道：“但中国人更加做不到！”
艾尔：“你错了，中国人能做到。”说到着，艾尔一愣，看向林非凡：“你是中国人呀？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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