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望着此时迅速撤退地凉州军士卒返回了他们的大营,他在心中也是不得不感慨了一下,凉州军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如今在己方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却还是能让己方感到如此大的压力,可见其军确实不愧为天下首屈一指的军队。想来也只有凉州军能让己方如此了吧,至于其他的,谁知道呢。
张任他这倒不是他自大自吹,而是一种自信。他认为自己手中的益州军在天下也绝对是能排得上号的,尽管如今没和天下群雄打过什么交道,但是张任却一直都有这个希望,这么个想法。就是能会一会天下群雄,如今倒是实现了一点儿,和强悍闻名天下的凉州军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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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看着武安国垂头丧气地回了大帐,他则说道:“武安,怎么不去治伤?”
“主公,我……”
“你什么你?去包扎完伤口再回来,听到没有!这是军令,难道你要违抗军令不成?”
武安国没有办法,也只能是出了大帐去处理伤口去了。本来他是要来大帐向自己主公请罪的,因为今日一战,己方损失实在是太大太惨重了,这可是谁都知道的。不过自己主公却没怪罪自己,反而倒是很关心自己的伤势,武安国他对此确实还是很感动的。
等处理完伤口了之后,武安国依旧是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大帐,马超一见便大喝道:“武安国,你要是再如此颓废下去,就给我痛快儿地出去!我大帐内不要你这样的人进来!”
武安国一听,连忙是羞愧地低下了头,他突然想起了,当初的自己还只不过是个铁匠铺掌柜的时候,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主公,今日自己估计可能还是个铁匠铺的掌柜,还说什么征战沙场啊,而且还有了如今不错的武艺。说起来这些,这不都是自己主公给自己带来的吗,可惜如今自己却因为一个雒县受阻,就垂头丧气的了,看着都颓废,确实是太不应该了。
如此,还如何对得起自己主公对自己的栽培,对自己的知遇之恩,自己一直都说要报答自己主公,难道如此能报答得了自己主公吗?武安国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于是他再一次振作了起来,“主公,我,我知道错了,确实是不应该如此!”
马超这次则微笑点点头,“好了,坐吧!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就因为如此一个小小打击都承受不起的话,那么今后还谈何去征战天下?如今一个雒县也只不过就是个小地方而已,天下比雒县更城坚墙高的地方还有很多,那么以后你要如何,难道就不去攻城了?还是说干脆就不去动兵了?更何况,天下英雄何其多也,而张任也不过就是其中之一罢了!”
马超说雒县是个小地方,其实他就这么一说。之前雒县可是益州的治所,所以可能是小地方吗?不过他也没工夫考虑什么大地方小地方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吧。他只想让武安国能明白,比雒县更难攻,比张任更厉害的人还有很多。
“是,主公说得是,属下一定谨遵主公教诲!”
马超笑着摇摇头,“没有人是战无不胜,也没有城池是攻不破的,今日我军在雒县不过就只是个小败,虽然我军损失确实不小,但是却也并不是都是坏处。毕竟大家也是真正看到了,什么才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也都知道了,并不是所有的城池都是那么容易攻克得了的!不是吗?”
如果说之前在绵竹,凉州军是一时受阻,被邹靖给打退了多次,那么如今在雒县,他们却是真正遭受到了张任的反击,损失可不是在绵竹所能比得了的。邹靖战斗经验确实是很丰富不错,但是他也就只能是堪堪防住凉州军进攻罢了,因为他守城的士卒不过就是绵竹本地的守卒,而且人数上也不是特别多。
但是张任却不同,他经验本身也不少,而且关键是他的士卒都是益州军的正规军,并且还有着近三万的人马,所以马超的凉州军要是不吃亏才怪。毕竟马超如今的凉州军人数也就和人家差不多而已,而实际来说其实还没人家的人马多呢。
如果说把其他的方面都不算在内的话,就只是从攻城和守城两方士卒的人数对比上来说。有经验的将领可都知道,只有攻城方的士卒人数是守城方两倍以上的时候,才可能拿下对方的城池,这就是一个公认的东西。也就是说,你要是手中士卒人数还比不上人家守城方士卒人数的时候,那基本上你就不用再去攻城图谋人家的城池了。
当然了,这也只不过是不算其他方面在内的情况,只是以攻守两方来说。那么把其他的各种情况都算在内,那就没有绝对的可能,到底是谁输谁赢了。而这个时候,那确实就是一切皆有可能,毕竟这是战场,充满了不确定性。
可能你只有五千人去攻城,但是对方却有五万人,但是最后你却胜利了,夺取了对方城池。
那么也可能是对方守城的只有五千人马,但是你却有五万人马,可最后对方却守住了城池,而你却是大败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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