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拍道,“那人情急之下立刻对狗喊道,你要是敢怎么样对它,我就怎么样对你!”
顿了一下,见他还是淡定自若的吃自己的饭,便硬着头皮说,“然后……那狗看了他一眼,轻轻的舔了一下鸡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片死一般的静寂,就看她一个人笑得那叫一个欢畅,阎王转头看了她一眼,再看看桌上摆盘相当优美的烧鸡,眼皮抽搐了一下。
“呃……”她笑了会儿才发觉不大对劲,只有她一个人自娱自乐,他根本就没入戏嘛。
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哎,没分析好敌情,选题错误了!
她轻咳两声,夹了块鸡胸给他,“吃菜,吃菜,吃哪儿补哪儿!”
阎王低头看了眼那块鸡胸肉,再看看自己的胸,要补么?
一个没人响应的冷笑话以后,气氛再次陷入沉默,还隐隐透着些许诡异。
司盛楠想了想,自己不至于这么失败吧,讲个笑话都不成功,便再接再厉道,“对了,说起来,我又想起一个。”
这一次,她也不等他有什么回应了,继续说道,“从前,有一个太监……”
说完这句,她就开始慢条斯理的夹菜吃饭,不再说话了。
阎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这也算,笑话?还是说,她又要玩什么花招?耐着性子继续吃饭,也不搭理她,两个人就这样犟着劲。
最后,反倒是司盛楠忍不住了,放下筷子道,“喂,你就不好奇吗?不问问吗?”
“嗯,那然后呢?”他扬了扬眉,遂了她的心意。
她一愣,哎,这跟原版不太搭啊,他这样回答,反而不好接下去了,一拧眉头,她道,“你应该问,下面呢?”
也不知她到底在搞什么鬼,阎王反正也吃好了,擦拭了一下嘴角,慢悠悠的看向她,“那,下面呢?”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很一本正经的说,“下面,没有了……啊哈哈哈……”
阎王先是愣了会儿,然后仔细把前后连起来想了一下,并没有觉得多好笑,反而是看着她自己笑得前仰后合,有些无奈。
下面,没有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要是他的下面没有了,就不会有第一次那种尴尬事了。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真是愈发的……不知不觉,他仅有的那点节操只怕在跟她日积月累的相处中,全都掉光了!
她笑了一会儿,才发现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他连敷衍的呵呵都没有,真是太失败了。
正想着干脆放弃,还是死磕到底的时候,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冲了进来。
牧野春还喘着气,看到他们都在,还安稳的吃饭,愣了一下,紧接着道,“离休,红绡走了,我拦都拦不住,你快去追追看!”
“走了?”阎王挑了下眉,顿了一下仿佛并不意外,“走便走了吧,由得她去!”
“啊?!”牧野春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有些回不过神来,本来在门口看到气势汹汹的红绡走过,还想过去打个招呼来着,可是看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地府,顿时感到惊讶无比!问她去哪里也不理会,追上去却被她一掌挥开,要不是他躲得快,此刻只怕不死也轻伤了。
急匆匆跑来告诉他,结果他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难道说,他根本是多管闲事?
司盛楠听到他说红绡走了,怔了怔,原以为她只是一时负气,可现在看来,也许真的是伤了心了。
叹了口气,想想方才那惊险的一幕,就算心生同情,也无论如何说不出让他去追的话来。
“臭狐狸,你还没说你跟那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啊?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你们之间发展到哪一步了?”追在后面的千寻不再含羞答答的叫着春哥哥,一脸的怒气冲冲,显然是吃醋了。
牧野春忙里忙外,结果也没落的一个好,正在气头上,忍不住就挥了一把,“我说了没关系没关系!你是不是很想我跟她有关系?那我这就去追,行了吧?”
“不行,你不许走!”她嘟起嘴挡在前面,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让开!”
“我就不让!”
两个人居然又这样杠上了。
司盛楠站起身走过去,轻轻拉了千寻一把,“红绡算是你叔父的妹妹,算起来,牧野还得叫一声姑姑呢,你说,有什么关系?”
她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千寻立刻转怒为喜,转过头看她道,“真的?!”
认真的点了点头,那边牧野春张大了嘴巴,想反驳,红绡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姑姑?!可是在司盛楠的瞪视下,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对不起,春哥哥,是我想太多了,错怪了你,对不起嘛!”吃起醋的千寻,就像个小斗士,而醋意全消的她,又开始撒起娇来,拽着牧野春的衣袖嗲声嗲气的说。
一旁的阎王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小女孩变脸还真是快,就算做为一个旁观者,他都简直要适应不过来了!
牧野春却拿起了架子,“哼,你知道错怪我了?”心里到底是很佩服司盛楠的,他解释了半天口水都干了也没用,还不如她轻飘飘随意的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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