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牧野春一比划,“这样不行,要一条换一条!不然的话,你那么多问题,我不是亏了!”
死狐狸,还挺精的!
心里腹诽着,她点头说,“好!那就一条换一条!”想了想说,“那我先问了啊,你来地府干什么?”
牧野春一怔,“你刚才问的不是这一条!”
“刚才是刚才,你都说了一条换一条,别耍赖,快点回答!”她才不傻,当然捡重要的问题问。
“做客!”他嗫嚅了一下,回答道。
“胡扯!”在他脑袋上敲了个爆栗,她一眼就看出他眼中的闪烁,“你不说实话,这游戏没法玩了!算了,那我还是回阎王殿了,回去就跟阎王殿下说你菊花好了,赶你滚蛋!”
“喂喂——”说实话,以离休那性子,牧野春还真的没把握会不会留下自己,而且这女人也不知什么来头,好像有点分量的,万一离休真的听了她的不让自己留下,那不就完蛋了!
想了想,一咬牙道,“好吧,我避难来了,行了吧?”
“避难?”她顿时眼睛一亮,感觉很有挖头,“避什么难,为什么要避难?你祸害良家妇女了?”
“……”牧野春感觉自己一定要有超强的定力,不然必然会吐血而亡的,他哼了一声,“别问那么多了,说好一条换一条,现在轮到我问你!为什么红绡会让你留在地府?”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司盛楠有些想笑,这小子,居然跟她玩起真心话来了!谁怕谁啊!
她昂起下巴,一脸理直气壮的说,“因为她喜欢我!”
“啥?”他差点没喷了,“你也胡扯!谁都知道,红绡喜欢的是离休,几百年来从未变过,更何况,你是女人,她怎么会喜欢你!”
司盛楠也不反驳,只笑着问,“那你说,她为什么会允许我留在阎王身边?”
“我,”牧野春顿了顿,“我哪儿知道!”
“那不就是了!你又没有充足的证据,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她喜欢我,你去问过了?”她得意洋洋的笑,“好了,轮到我了,你为什么要来避难?”
吃了个哑巴亏,牧野春看着她道,“因为阳间被毁灭了,所以我只能躲到地府来了!”
“你又胡说!”她继续指责。
这一次,牧野春却也学会了,笑嘻嘻的说,“你有证据证明我胡说吗?你去阳间看过了?”
“……”这厮居然学会举一反三了!用她方才的话来堵自己。
她耸了耸肩,“好吧,你赢了!”
转过身,她开始往回走,牧野春一愣,追了上来道,“喂,你干嘛去?”
“回去啊,反正你也没诚意,有什么好聊的,散了散了!”她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哎,我哪里没诚意!”他急了,“好吧,阳间是没毁,不过估计也差不多了,哪里都差不多!”
“什么意思?”停下步子,她转过头看着他,一脸震惊!
这下,轮到牧野春拿谱了!
他嘿嘿一笑道,“你不是说我没诚意,不说了吗?”
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司盛楠飞快的一个转身,一手反转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则速度拔了簪子对准他可怜的屁屁,笑道,“你到底说不说呢?”
牧野春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受制住了,顿时大感羞辱!
想他堂堂修行道行也有几百年的狐狸,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一个小小的地府鬼魂给制住了呢?而且自己还俨然拿她没办法,“你这是什么女人,哪儿有动不动就戳男人屁股的!”
“戳屁股?我还没爆你-菊花呢!”她哼了一声,“你到底说不说!”
“哎哟!”被她拿住胳膊事小,她尖锐的发簪只要一碰触到肌肤,就让他想到那旧伤,顿时浑身发颤不止,“别碰我,我跟你说就是了!”
司盛楠这才将簪子稍稍拿开了一点,但是胳膊却没放开他,听他道,“最近魔域的人总是到处作乱,而且阳间的魔障之气也日盛,前几日地现异象,我的洞府已经毁了,出来才发现阳间已经现衰弱之象了!我想,不出多久,只怕三界要大乱了!”
她怔了怔,不知不觉的松了手,任由他从自己的掌控中挣脱开来。
“那……阎王殿下知道了吗?”她问道。
“去,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严刑逼供么?”他整理下自己的衣衫,又捋了捋有些乱了的头发,哎,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他就太没面子了。
她这一次倒没反驳,顿了顿,拔脚就走。
看着她快步离开,牧野春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哎,你干嘛去呀?喂,你倒是说话呀!”
“这么重要的事,你倒是不跟阎王殿下说了!”她急匆匆的走,看都不看他一眼。
牧野春却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事儿,没必要啊!你那么急不会是想去跟他说这个的吧?我告诉你,就算离休知道了,也跟没知道一样!他是从来不管闲事的,三界有谁不知道啊!”
“谁说的!”她猛然立定脚,牧野春猝不及防的撞了上去,鼻子生疼。
她有点生气的看着他,“阎王殿下是冷漠,是话少,可是他人还是很热心的,也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不近人情!那都是些不了解他的传言!”
“热心?”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牧野春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哎哟喂,一百多年了,我是头一次听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离休,你是眼睛瞎了,还是吃了迷魂丹了?他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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