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有人是不打算楚州消停啊,能让你这么跑到这里来汇报,对方很难对付?”
“属下无能,对对方无处下手。”蜘蛛地下头阴沉的回到。
“说吧,什么案子?”
“这段时间,楚州成亲的人家很多,但是从一个月前开始,一连发生了多起新娘子被劫走的案子发生。
一开始,我们只以为是某个好色之徒。但在玄天府介入之后才发现,这些被劫走的新娘子都是被人埋伏在半道上,而后被人劫入密林。
他们的动作非常快,并不像是临时起意,而且还非常的胆大妄为,在玄天府介入之后依旧肆无忌惮。
三天前,我接到西海府的报告之后立刻前往,带着警犬进入密林搜寻。但对方似乎有隔绝气味的手段,警犬进入不到三里就无法再追踪了。
他们神出鬼没,来去无踪,我们诸多兄弟进入深山搜寻,却没有半点踪迹。就仿佛……他们进入密林之中之后嗖的一下不见了一般。”
“他们劫走新娘的目的呢?是为了绑票还是为了劫色?在案发的地点附近,有什么山贼在附近活跃么?”陆笙脸色凝重的问道。
“就目前为止,我们还一无所知。附近并没有山贼流寇在活跃,而且劫持新娘子的地点并不固定。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发生在密林路段附近。
要是让送亲队伍不经过山道显然不太可能,楚州的山林分部占了楚州一半的疆域,可以说到处都是山林之地。
而那些被抢走的新娘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音讯全无。现在百姓之中已经开始传播流言蜚语,更有传说妖魔鬼怪作祟。再这么下去,恐会引起百姓的恐慌。”
“走,我们回玄天府……”陆笙没有责怪蜘蛛,发生事情首要的是把问题解决,而后总结经验和教训,埋怨,责怪,谩骂,对解决问题毫无帮助。
换上官服,陆笙与蜘蛛走出门外,正好看到步非烟推着婴儿车缓缓的走来。
“要去玄天府么?”
“出了案子!”陆笙笑了笑,蹲下身体,掀开纱账在陆颖的小脸上掐了掐,“爹去办案了,在家里不许闹腾,听娘的话。”
稳婆果然说的没错,没过几天,陆颖的脸上就绽开了,粉嫩粉嫩的小脸蛋非常可爱,再也没有刚出生皱巴巴的样子。
到了玄天府,不需要陆笙召集,玄天府的各高层已经在会议室等候了。
“蜘蛛,详细说一下案子的始末?”
“一个月前开始,东临府,河间府,开源府还有我们安庆府都出现了新娘子被劫持事件。第一件案子发生之后,我们以为是山贼动的手,要强抢民女做压寨夫人什么的。
但经过我们大范围的搜寻之后,在附近的密林之中并没有人活动的极限,而附近的武林人士也并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山贼流寇。
不到七天,第二起案子也发生了。一队送亲队伍行至山道边,突然从密林之中窜出一队人,将新娘子从花轿上拖下来拉进密林之中不见。
我们赶往现场从目击者口中了解,他们作案的手法几乎和上次的一样。但是,两次作案的地点又相隔了五十里之多。
如果是山贼,犯不着越境五十里为了抢一个女人。而被抢走的新娘子却始终没有音讯。对方并没有提出什么赎人之类的要求。
之后半个月,先后有五个新娘子被抢走,他们的分部也跨越了五个府。闹得整个楚州人心惶惶,很多人已经不敢再嫁娶了。”
“你们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么?”
“在第四个新娘子被抢走之后,我们立刻制定了引蛇出洞的计划,玄天卫假扮送亲队伍,路过各个山道附近,但是……我们的队伍并没有被对方盯上,反而一个真正的送亲队伍被对方劫持。
而且还就在我们路过那片山道后的一个时辰。
在案发之后,属下立刻带警犬进入追踪,但可惜,只追出三里就再也没有踪迹了。
所以我怀疑……对方并不是纯粹的小势力,可能……他们是一个有着严密架构的组织。他们一直在监视楚州的一举一动,甚至就连玄天府都在监视之中。
否则我很难相信十几支我们假冒的送亲队伍路过,而他们赶巧运气好的劫住了真正的新娘子。”
“这不可能!”孙游突然沉声喝到,“玄天府已经不是四年前的玄天府,我们的弟兄专业技能已经很成熟了,不可能发生在被对方监视的情况下却没有丝毫察觉。”
“我也觉得不可能!”冯建轻轻的合上茶杯盖淡淡的说到,“执法部从未松懈过对弟兄们的政审,四年来能留到现在的忠诚度都经得住考验了,不应该再发生有人向外告密的事情发生。”
“大人,诸位哥哥!”平时很少发言的盖英突然开口了,“从对方专门劫持新娘子这一点看,从江湖的角度来看是采花贼无疑。
但是没一个采花贼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但凡采花贼,多是趁夜用迷香迷晕目标,而后而入,但对方却是反其道而行,而且能把事情做得这么漂亮连蛛丝马迹都不给我们留下。
有这个能力,还需做窃玉偷香的事情么?有这个能力,什么女人得不到非得要对出嫁的新娘子下手?”
“也许,对方有什么怪癖呢?”卢剑轻笑的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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