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翻来覆去想不明白,又对着桑骨泥人打了一阵沙包,终于也累了,索性回房睡觉。
睡到中途,突然卧室的灯亮了。秦菜起初还以为谈笑回来了,睁开模糊睡眼,却看见白芨站在卧室门口。
秦菜还是识趣,立刻就起床:“师叔,怎么样?”
白芨将秦菜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然后一声冷笑:“好得很!”
秦菜也察觉他表情不大对劲,只能跟着笑两声:“那是,师叔出马,一个顶俩。那家伙看到您还不立马跪地求饶?师叔没什么事我睡了。”
她正要关门,白芨一把将她从身体里面攥了出来:“好得很!”他盯着手里秦菜轻飘飘的魂魄,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我白芨自出道以来,还没有这么丢人过!!你、好得很!”
秦菜一脸纯洁:“师、师叔,我觉得你还是先别冲动。如果我死了,美丽的月苋姐姐就没有保姆了!没人给她作美容、也没人给她做瑜伽了,她会很可怜的!!”
白芨冷笑一声:“你倒是真是看得起你自己,居然敢戏弄我!”
秦菜一头冷汗:“师叔,我哪敢戏弄你了?我一向是最尊敬您的,是吧?”
白芨抓住秦菜往楼上走:“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秦菜忐忑不安:“师叔,你想做啥?”
她原以来白芨要把她塞进月美人的身体里施暴,但是当到达白芨房间的时候,秦菜哭了。
她的想法实在是太肤浅了,太没有创意了。白芨……用一根红绳子,把她的魂魄在天花板的吊灯上吊了一晚,还是倒着挂的!!
秦菜头朝下死命挣扎,但完全没有用。而白芨,他只是看了会儿书,然后就熄灯睡着了。秦菜被倒吊得脑袋都快爆炸了。
她喊了一夜,但是白芨何许人也,真正的铁石心肠。他完全不把秦菜的哀求放在眼里,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第二天,白芨一早就出门了。唯一还记得秦菜的动作,就是把窗帘拉上。
秦菜被当了一天一夜的灯饰,最后她终于服软了。晚上白芨居然十二点钟才回来,秦菜对他发嗲:“师叔,呜呜,师叔,人家想死你了!”
这话倒是情真意切,全无半点虚假。
而白芨只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哦?”
秦菜尽量学习月美人的楚楚可怜,白芨喝了口啤酒:“好师侄,师叔也喜欢你。”
秦菜大喜,还以为美人计终于奏效了:“师叔,那你快放了我呀师叔!”
谁知道白芨紧跟着又说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师叔,就继续为师叔作灯饰吧。”
秦菜泪流——师叔不要啊……
第二晚,秦菜不叫了。她就那么任红线挂着,装死。
开始白芨不为所动,后来睡到中途,终于他起身看了一下,用手指戳了戳。秦菜像个蚕蛹一样,一动不动。
白芨似乎也觉得不对劲,把秦菜的魂魄给取了下来,解开红绳丢在水杯里。秦菜一落到杯子里,立马就跳出来跑了。
白芨以为她要逃走,正要掐诀,秦菜火速奔进了月美人的身体里。然后她款款走过来:“我错了。”
白芨目光变幻了一下,先前那种漠然终于稍稍淡了些:“哼!”
秦菜走了几步,被吊了一天一夜,她站不稳。白芨伸手扶住她,目光几番变化,最后终于把她打横一抱,进到了房里。
他正解着衬衣袖口的纽扣,秦菜内无实力外无援军,自然只有从他。
白芨恶狠狠地覆身而上,狠狠地教训了秦菜一番。
江明酒店约秦菜见面的是三画市一个黑帮,涉黄涉毒已经很久了,警方正在打击。但这个组织背后也有高人,每每利用邪术带毒藏毒,警方也正在掌握资料。
对于秦菜,这位高人本来是打着能收就收,不能收就除掉的心思。谁知道最后赴约的是白芨。他就算是有点本事,也不敢去掳白芨的虎须,当场就给惊了个魂不附体。
而白芨一推开门就反应过来,他虽然内心早已恼羞成怒,外面还得应付。于是冷冷问了句:“你约我的人在这里见面?”
对方虽然在黑帮被称为高人,但高人也怕比较。在白芨面前他就一软脚虾。当场就满脸堆笑,最后还准备了一份厚礼,恭恭敬敬地把白芨给送了出来。
白芨教训完秦菜,觉得还不解恨,又教训了一遍。秦菜咬牙强忍,最后又被白芨“教训”了一番。白芨教训她教训得通体舒泰,揽她在怀里点了根烟。月美人青丝如珠如云,枕了他一肩。秦菜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画圈圈:“师叔?”
白芨吐了个烟圈:“说。”
秦菜试探着跟他提要求:“我想要个法宝,沙鹰那样子的。你教我炼嘛。”
白芨右手的指腹滑过她光滑的背,冷哼:“戏弄我,还敢要东西!”
秦菜乖乖地蜷在他怀里,许久他终于掐了烟蒂:“乖乖地把判官测试通过了,我给你弄一个。”
秦菜撇嘴:“你先帮我弄一个,我正好用在判官测试里啊!”
白芨无动于衷:“自己凭本事。”
秦菜一脸惊讶,又伸出纤细的长腿蹭了蹭白芨的腰:“我这也算是凭本事吧?”
白芨:“……”
这天夜里,秦菜就觉得气氛有点变化。以前白芨虽然经常“教训”在月美人身体里的她,但毕竟碍着她师侄的身份,在小辈面前,他还是比较克制。次数、时间和姿势什么的都比较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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