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的莽莽在哪里呢?”银月飞快地给剑南悠发消息。
“怎么?你过来了?”剑南悠问。
“嗯!”
“就这呢,你赶紧过来看吧,看清楚是和千里一醉在一起了就赶紧付钱。”剑南悠甩了个坐标给银月,心里老大的没趣,银月这小子居然真怀疑自己会讹他一千金币专程过来看,果然是个渣。
“哪啊!我不是这意思!”银月连忙道,“不是有千里一醉在吗?我怕你们难应付,带几个弟兄过来帮帮手。你看我要是为了那一千金币,我至于用传送卷轴过来吗?我傻呀!”
剑南悠一听倒也对,为了一千金币用掉个传送卷轴确实不至于,于是又问:“你要帮什么手?”
“对付千里一醉啊!”银月说。
“谁说要对付他了?”剑南悠反问。
“他不是在茫茫的莽莽身边吗?”银月问。
“所以会等他不在了再动手。”剑南悠回道。坦白说居然要这么躲着一个人,剑南悠也觉得挺掉价的。但对于千里一醉也没办法,就算再不情愿,该服还是得服。虽然这可能会让人小瞧他们团队,但总比大话扔出去,到时有人来买千里一醉的命却又接不了这买卖来的强,那样更加破坏声誉。
“不是吧你……”银月愣了,他怎么也没料到剑南悠他们会这样行事。
“有问题吗?”剑南悠反问,银月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但更糟糕的还是他眼下的处境,叶小五和不笑都已经被他领过来了,声称有机会,结果搞半天这边的人根本没有要向千里一醉动手的意思,银月肠子都悔青了,冲动个屁啊!
“千里一醉在哪?”这边叶小五和不笑还在问。
“这里……”银月报上了刚刚问到的坐标。
“已经开打了?”叶小五问,听了之前银月的分析,他现在也挺担心这些人在顾飞手上掉了级,和谐的火种还是要尽量保存的。
“好像还没。”银月抹汗,他已经不知道一会剑南悠这帮家伙看着千里一醉在就死人一样不动手时,他该如何向叶小五他们解释了。
“那我们赶紧过去啊!”不知内情的不笑此时也跟着撺掇,气得银月在心里骂娘。很显然,只要有机会,不笑搞死千里一醉的心情也是十分迫切的。
那两个家伙一前一后已经奔着坐标去了,银月无奈地也只要跟在后面,一边计划着一会不见人动手时自己该如何解释。
白石城的大街上,顾飞他们一行六人溜了也有半个钟头了,依然未见敌人现身。顾飞钟爱这项运动,没有表现出丝毫烦躁,继续耐心地溜着,但其他几人就没他这么镇定了,大家纷纷感到六人一排如此散步实在是极为傻缺。
“咦,怎么不走了?”几个家伙不约而同地越走越慢,顾飞终于察觉,停下来问几人。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下,火球挺起了腰杆,他为在这种时候可以和顾飞说上话感到自豪。
“醉哥,反正就是等他们现身,咱们何必这样转来转去呢,待在一个地方等不也是一样的?”火球说。
“这不是怕他们找不到吗?所以我们采取主动。”顾飞说。
“可是主城这么大,这样溜来溜去的,更不容易被找到了吧?”火球说。
“你看,情况是这样的。”顾飞耐心地开解火球:“现在他们找不到我们,那得多着急啊!着急就得上街上打听,打听就需要有比较多的人见过我们他们才可以打听的到。所以我们需要像现在这样小范围的流动,既保证了被很多人见过,又没有发生太大的位移,这样他们才能及时准确的找到我们,明白了吗?”
火球木在了当场,其他四人木在了火球身边。
“怎么了?有问题吗?”顾飞望着五人,像平时上课时望着他的学生们那样。
“我看他们找不到我们,你比较着急吧?”细腰舞说。
“我急了吗?”
“醉哥,你确实有点急了……”火球脸上是大义灭亲那种表情。
“是吗……那我们再走一圈,然后随便找个地等着如何?”顾飞搞民主。
“好吧!”大家也只好点头,虽然有些滑稽,但顾飞之前和火球讲解的道理倒也没错,想被未知的对手找到,这的确是比较朴实有效的法子。
只可惜这朴实的法子剑南悠他们一伙可完全没领情,小心翼翼,累死累活的跟着六人转了两圈后,剑南悠他们当然也发现这帮人根本就是在无意义地溜弯。
“这他妈是在搞什么呢?”火燃衣率先不耐了,在队伍频道里吼着。这么长时间了顾飞还没走,还在那晃着,压力很大。
“大南,你觉得呢?”胶手说。
“在等我们。”剑南悠说。
“你也这么看啊?”
“嗯,他们原本人多势众,我们不可能挑那种情况出手。所以他们从酒馆出来后就故意把大部分人遣散,只留了和我们人数对等的六人,然后故意在这小范围里转来转去,就是想让我们注意到后好动手。”剑南悠说。
“他们就没想着我们其实一直就在暗中注意着?”火燃衣说。
“注意着又能怎么样?我问你,如果不是我们认出其中一个人是千里一醉,面对任何的六人组,我们是不是已经就要动手了?”剑南悠说。
“呃,是……”火燃衣点头。除了千里一醉,任何人数对等的团队他们都不怕,哪怕现在级别有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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